2008年2月16日 星期六

Taiwan Root Mobile Medical Mission~5th day

日期:2008/02/15
區域:Ndzigeni(Hhohho)
場地:Ekubomgeni Hig.sch classroom
天氣:炎熱
個人協助項目:與衛生部人員協調、確定能使用之場所、桌椅及電機用品安置與試機、請該校老師支援學生當翻譯人員、包藥等。
心情寫照:除了像是一個苦力搬運工之外,更兼具路竹會與學校之後的溝通者和協調者。終於出動了發電機,在與校方協調好能夠空出來讓我們使用的教室之後,我第一件事情就是進去試電源,結果不出我所料,不只是插座沒電,甚至連教室的燈也開不了,當機立斷的去外面等待醫療的區域找了四名看起來比較沒病的壯漢來幫我搬一些比較重的機具,包括空壓機、發電機和一些電線,來到非洲落後地方絕對不能再用台灣思維天真的認為到處會有電,不然真的是讓一切的動作都停擺,不過還是真有一位醫師就這麼的天真,我想這或許就是在幸福的台灣社會長大的優等生,不是如此的沒見過世面是不會這麼天真的。兩棟建築物,兩位單位需要用到電源,一邊是牙醫、一邊是醫檢師,我為他們安排最適切的中庸位置,讓電源可以「左右開攻」,兩邊都支援的到,使每一個部門都可以早早順利的進行醫療的工作。
衛生部的協助護理人員還沒有到,會長開始急著想找翻譯人員,在我正在安裝電線時來找我,看我能不能幫他們跟學校這邊協調出一些可以幫他們翻譯史語的學生,當然幫這個小忙不會是什麼大問題,但程序上我還是要尊重有來在現在的衛生部護理長「幕殺」小姐,請教她是否我可以先自已到學校去和老師協調幾個學生出來幫我們,她說可以之後我到教室也找不到老師,問學生才知道老師在他們的教職員辦公室,我找到了這間辦公室和他們其中一位談,校方欣然答應了我們這個要求,請了一位班導師出來替我找學生,他列了一個名單後,我跟著她去領學生出來,總共請他為我們找了九位,分別按照會長的想法,將他們都安排在各個需要翻譯人員的位置,接著會長還請我再去跟校方要借幾張椅子,我直接就去找方才協助我學找生的那位導師,請她叫學生為我們搬些椅子來放在牙醫「診所」,使病患有位置可以坐,才不用站著等,想當然牙醫是需要等比較久的科別。
一切就緒,我也比較輕鬆,葉醫師不在現在,所以與當地協調的工作落在我的身上,想想自已也因此成長了不少,雖然有些工作路竹會是可以自行處理的,但來到史瓦濟蘭我們還算是比他們熟悉一點當地的環境,多一點的協助倒也是不算什麼,將所有的工作就當作是一種增一事長一智的增上緣,最後獲得最多的還是自已,不用因為承受太多的工作而表現的煩燥,轉個心念或許任何事情的產生就會變得更有意義。
包藥已經快變成是我忙完安置工作之後的另一項固定的工作,昨天在恩瓜比西學包藥時還覺得十分的生疏,不過今天包起藥來還真的是有模有樣,像起了專業的藥師,不只是分藥分得愈來愈準以外,包起來的外觀更是變得非常好看和整齊,顯然這兩天下來,包藥嚴然是成為我個人習得的另一專長,和藥品部門的大姐們相處起來倒也是非常的快樂,都是在哈啦、打屁中一邊包藥一邊渡過,這樣包藥才不會無聊,為自已的工作找樂子是非常重要的,我想這幾天下來我已經找到自已協助路竹會的整個過程和脈絡,從抵達到收攤我都可以清楚的釐出一張藍圖,有秩序的幫助路竹會安排好他們需要的總總事務,我想這個藍圖或許會對我未來的工作上有所幫助,是一個真正有經歷過與當地人協商的海外行動醫療經驗、走入沒有資源且偏遠地區的醫療團助理,我現在隨時都知道作為一個協助者,我的下一步應該要做什麼,架構非常的清晰,所有的過程都可以讓我學習,也可以讓我同時對行動醫療團產生很多的反思和想像,這還真是一次難得且寶貴的人生歷程。

2008年2月15日 星期五

Taiwan Mobile Madical Mission~4th day

日期:2008/02/14
區域:Ngwenphisi(Manzini)
場地:恩瓜比西技術團分團電腦校外教學中心
天氣:晴,午後轉陰
個人協助項目:機電器具及桌椅搬運、安置與電源測試、統計用餐人數、與當地護原協調他們的責任範圍、電子器材問題連絡與協助處理、注射協助與已注射幼兒觀顧、分藥與包藥等。
心情寫照:忙進忙出的處理醫師器材電源問題的機電工。到達恩瓜比西技術團分部的電腦校外教學中心時,首先就是急於處理牙醫師和醫檢師的電源問題,以及空壓機的轉運問題,進進出出的盡已所能幫他們安置至最好的狀態,但一位牙醫師還是在沒有特別注意電壓問題的情況之下,在插電之後將自已帶來的一個電子醫療器材用壞,而空壓機也因為只有單向出口而無去支援兩位牙醫師使用,經過打電話和團長討論之後,決定請林老師親自出馬來現場幫忙處理這些問題,空壓機很快的獲得解決,但是他們那台燒壞的電子器材他必需帶回Ezulwini再做更完善的修理工作。
衛生部官員找我作為與當地護理人員協商和問題處理的窗口,對於他們想要介入分發號碼牌的動作,我直接的制止他們這種太過於主動的行為,告訴他們這個醫療和平團體有自已的做法,沒有必要我們不會請他們太過度的介入主導的工作,恩瓜比西的護理長也過來和我交換意見和名片,我個人表示希望透過分發號碼牌的事件之後,請他們多做配合的工作,不要太過於影響路竹會的自主性,當時被其他護士誤以為我就是這個團隊的經理,還有一次在牙醫診間遇到疑問和溝通上的問題並不是直接跟牙醫師反應,而是跑來找我,我和她進去診間告訴她可以直接和賴醫師進行溝通,我和醫師只是伙伴,不是上下層級關係,更何況醫師自已也都會說英文,有問題就用英文直接溝通就好,不必再來找我,說實在話,我在這整個過程最重要的工作是調查所有人的午餐而已,其實角色並沒有那麼的重要。
遇到一位遠從後山走路過來的老先生,真不知道到他是怎麼問,問到我們在聊天的「角落」,而當時我正和會長聊到有關史瓦濟蘭愛滋病有個案恢復健康的個案,當時誤以為這位老先生是當地的什麼民意代表,看會長還拿名片給他自我介給,結果這位老先生只有一個目地,他告訴會長:「我很高興你們醫療團可以來這裡為我們服務,我是住在那山後的人,我太太行動非常的不方便,可不可以請你派一個醫療人員去為我太太看個診。」會長回答:「現在大家都還在忙,如果傍晚之前我們完成目前的工作,就去看你太太,但如果不行的話就沒辦法去看她。」我看到這位老先生一臉非常的無助和無奈,而我當時真的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酸和困惑,所謂的「行動」醫療團就是自已是一邊走一邊進醫療的工作,也是給所到之處可以自已「行動」到醫療場地的人所使用的一種服務,對於不能「行動」的人完全沒有功效,換句話說,行動醫療團並不能提供無法行動者相關的醫療服務,這想想是有點諷刺的,原來我們服務的人大多還是有力氣可以自行走路來的人,其健康狀態也絕對是比無法走路來的人還要好,那我們真正要關心的那群弱勢真的是我們在看的這一群人嗎?還是真的是有行動醫療團所嚴重忽略的其他弱勢呢?而且是我們的行動永遠到不了的地方、永遠看不到醫不了的病患,也就是我們的行動已經受限在某一種特定的人群和被安排好的地點,並沒有那麼的「行動」。當會長告訴這位老先生之後,他真的就在那邊等,等著傍晚的到來,當我們都在收東西時,他又來問:「能不能有人可以到我家去看看我太太,他無法行動,請你們上去看看她吧!」我看到是一種驚訝和心酸,驚訝的是他對我們的信任和我們傳達給他任何訊息的極大期待,心酸是當我看到他求助的眼神時,想想正在運作的行動醫療團原來就是指它是一個能提供「能行動者」的醫療服務而已,並無法讓真正需要而無法行動的人來受到它的照顧,如高大哥的提醒,當初如果真的沒辦法有人上去替他太太看診,那多一句關心病情的話也很好,甚至能夠問他相關的症狀,做出最為簡單的判斷開個藥讓他先帶回去服用也可能暫時的解決他的憂慮,為什麼我們當初在場的人就是沒想到呢?真是愈想愈覺得慚愧。
或許行動醫療這種組織行動真的有很多的意義,對社會也有很多正向的幫助,但也還有很多方面是需要一再省思的,要如何處理蜻蜓點水的負面印象和受限於「行動」的問題(如上所言,只能提供能行動者服務的問題),對缺乏醫療資源的當地人而言,一個可以永續且持續發展的醫療制度或者行動,以及透過類似公衛護士這樣的角色去做家庭訪視和疾病視查,有效的記錄何者需要治療,提供可以下訪視病患的醫師一些相關資訊,這對這種落後國家在目前而言才算是有意義和有實質幫助的(不過這前題也是要有醫師願意犧牲自已去做這樣的工作才行,有點理想化),不要過度的使用當地台灣那麼先進、西方化和現代化的醫學思維,對於這種國家我們必需讓自已的經驗回到早期的台灣社會,公衛護士定時的探訪、藥頭定期的送藥,衛生所醫師定期的由護士隨同到需要的人家看診,讓原始的社會使用原始的方法,如此或許對他們才會有意義,我想如上述這些可以想像的問題必然也會是每一個和平團體和醫療團體所需要深刻思考的課題吧!

2008年2月14日 星期四

Taiwan Root Mobile Medical Mission~3rd day

日期:2008/02/13
區域:Sigcineni(Manzini)
場地:衛生所
天氣:陰有雨
個人協助項目:卡車隨行、器材搬運、與當地衛生所職員協調場地問題、攝影(拍照部分)。
心情寫照:今天比較像是一個到非洲旅行的攝影師,拿著專業的單眼像機,每一個值得留下來當紀念的鏡頭都沒放過;在路途上第一件想到的事,就是這兩天以來看到行程表裡面,衛生部官員對行程時間的預估都出現一些不小的落差,這直覺的告訴自已:衛生部的人若不是為了這次的行動醫療,我看根本也很少會派人到這麼遠的地方來視察,所以才連在自已國家內路程時間都會弄錯,或許他們只是在執行標準的「辦公室」工作,從未實際下鄉去視看民情,連多遠都不清楚真的是有點誇張,這些地方需要的應該也不是因為有人要來進行醫療行動才會有人來關心,而是需要有類似的醫療行動是定期的來支援這些居住在落後地區的居民,這樣才真正對這些接受治療的人有實際的幫助。
剛到Sigcineni時,更像是一個組織的公關,在劉會長試著想要到學校再去借場地時,我和衛生部護理長談過覺得會長找學校的這個方法必然行不通,我就有點過份的自行做了一個的決定:進去衛生所和衛生所職員協調可以空出來的rooms,衛生所職員非常的歡迎也非常的願意配合,願意協助我們去整理房間,將盡可能的空間空出來給我們,甚至也願意幫助我們安置桌椅和場地分配,一切的工作就衛生所內所有空間都空出來時開始,會長回來時已經裡面有十足的空間可以安排,可以馬上就位看診,我想在配合當地衛生部的一整個行動裡,還是需要有一些尊動的,更何況他們已經很用心的在好幾天前就為這次的醫療行動特別來到這個地方視察,在空間不符合理想的情況之下,最好的方法是在即有的資源底下,運作出做大的功效,而不是一昧的想要讓外在物質環境來符合自已理想型式,這在非洲這種地方,必然會遇到失敗的經驗的,或許這對我而言,也是一次懂得如何去活潑應事的學習吧!
當我遇到一位負責當地三個communities的MP助理時,他告訴我這一次路竹會的醫療行動是這個地方有史以來第一次有醫師和這麼一大群醫療人員來看診,包括衛生部,從過去也從來都沒有人真正的去關心他們當的醫療資源和健康情況,他覺得非常的感動和感謝,希望我們未來如果有這樣的一個醫療團進駐到史瓦濟蘭時,可以將這種遍遠地區的醫療行動變成是醫療團例行的重要行動之一,我也告訴他我認同這樣的做法,人人知道什麼時候會有醫師來看診,而醫師也可以知道人人的疾病史,以便做出更好的診斷和治療,甚至是流行病監測的工作,如此對於這樣一個落後地區的人也才有實質的幫助,當然我個人也只能用「希望」兩個字來表達我對史瓦濟蘭未來進駐的醫療團之期待,希望一個團來到非洲不只是協助當地醫院改善醫療的種種制度或者情況而已,更能夠真正去反省為何醫療行動需要遠從台灣來非洲的本質,讓醫療行動的來臨帶給更多無法獲得醫療資源者的生命希望,這才是醫療團真正的使命和任務。
MP透過電話和我連絡上,當時是因為路竹會會長並不在場,而葉醫師也還沒到,所以路竹會的同仁們找我先和這位MP的助理先進行了解,這位助理告訴我他們的MP想要和我們其中一個通一下電話,當然路竹會的好朋友們要我幫這個小忙,我當然是不會推辭的。MP告訴我他在報紙上就有看到台灣路竹會要來史國義診的消息,他在昨天就連絡當地來自三個山頭的村落居民來衛生所外面等,結果搞錯日子,昨天我們是到Hhohho去進行義診,這些人等待我們的到來遲遲到不到,最後MP叫他們先回去,也不知道怎麼沒有來,其間是報紙寫錯了,還是他自已搞錯了也不曉得,後來他了解因為他看的報紙和原本通知他的日期有落差,所以才會產生這麼樣的問題,在早上我們來時,他的助理連絡他告訴他我們來了,他要助理馬上在當地進行宣導,至少讓這個地方的人先知道醫療團隊的到來,所以一個早上還看了一百多個人,中午又因為下雨,來的人非常少,就草草的在下午三點在無奈的等待之中,結束了一個沒有人來看診的下午。不過,我想比較重要的是當地人對從來沒有接觸過的醫療行動那麼的支持,若不是因為日期搞錯,我看MP熱心的安排將會是一場非常成功和有意義的義診,而MP也告訴我他當時人還在Mbabane,臨時獲知我們到來的這個消息他要馬上趕過來和路竹會的會長見個面,當面跟他道個謝,謝謝他這次和衛生部合作的特殊安排,讓他的鄉民們有可以獲得比較好的治療機會。
我想今天讓我最為難忘的,第一就是我們所沒有看到的那一群來自三個山頭村民的長久而無奈的等待,一群好像被遺忘、被拋棄的生命,當時必然是不太好受,也是我們所難以想像的場景~衛生所沒開,外面站著、坐著一大群人等待醫療團前而,最後卻沒有人來的無助場面,而MP也告訴我,他昨天也顯得非常的難為情,讓這些遠來的居民白走了一趟;第二是這竟然是一個只有衛生所,但沒有衛生部的人員實際關心、派遣醫師人員長期、定期進行醫療工作的地方,甚至我們的到來被他們稱做為「第一次」,一個從來沒有醫療行動走過的地方,就在衛生所旁一直看著我們的學生眼中,可以看到隱藏著對醫療的陌生和小小的畏懼,記得還有一位小學生過來問我:「這看一次要多少錢?」我說:「免費!」但他們還是在外面討論了很久,最後還是不敢進去看醫生,這是我這一輩子第一次看到竟然有人對醫療行動是這麼畏懼和充滿陌生感的地方,當我去鼓勵他們時,他們竟然也只是看了我笑了一笑,就繼續站在衛生所外面觀看,甚至看似在討論著他們覺得非常新鮮的議題~行動醫療,結論非常的清楚,他們就是長期以來十足的缺乏足夠的醫療可近性,所以對醫療行動一點都不認識、不熟悉,看來在這個非洲的小小國度裡面,除了愛滋病流行和TB的漫延問題以外,更重要的是如何讓他們信任醫療者可以為他們帶來的助益,而這也是未來在這個國度進行醫療行動的醫療實踐家需要去看到的真實問題。

2008年2月13日 星期三

Taiwan Root Mobile Medical Mission~1st & 2ed day

日期:2008/02/11'12
區域:Mbabane, Nhlambeni(Hhohho)
場地:大使館, 高中半開放式禮堂
天氣:晴朗,由晴轉午後雷陣雨
個人協助項目:1st day~接機、旅社check in、記者會攝影(拍照部分)、出入行程全程陪同。2ed day~卡車隨行、器材搬運與安置、看診病患秩序引導、個人盥洗用品連絡購買。
心情寫照:如同小螞蟻搬運夫,在看不見的地方做好觀前顧後的工作,盡心做好當下每一份負任範圍的工作;在協助病患方面,特別記得是和奕誠一起搬動一位不能行走的老漢,從掛號完的血壓、體溫、體重測量一直到看診完至領藥處,在開始這位老漢用力抓住我的手時,我怕他的指甲會抓破我的皮膚而感染其他疾病,後來再轉個念頭而改變了原本自私的想法:這是一件助人的工作,可以讓一個人獲得就醫的機會就用心、盡力的去做,為何要想的這麼複雜和天真呢?就常識來講,我原本的想法也是錯誤的,在態度上而言,個人也需要自我修正。
一個美麗的國度~史瓦濟蘭,人民和愛滋病魔對抗著,看到小孩子腳上的爛瘡一直擴散,真的是有點感到心酸,醫師在簡單的診斷下告知病患,那是可能是因為被什麼蟲咬到,以及飲食上出了問題而引起的症狀,不過我卻不是這麼想的,在來到史瓦濟蘭之後真正的明白,這裡的許多人時時刻刻都生活在因為愛滋病而會帶走他們免疫系統的基本功能,甚至是生命,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又是一名受難的愛滋寶寶,在沒有當地流行病的知識預習之下,下的診斷往往會過於主觀和失去與當地社會實情相關的資訊而產生了誤判,不過我也不是醫師,只是由公衛的角度來思考這位孩子的生命跡象,他絕對不會只是單純的被蟲咬而產生潰爛不癒的症狀,就是愛滋惹的禍。這裡最為缺乏的或許是醫療的草根行動,但醫療是絕對不等同於簡單、直接的治療行動,而是更為長期的愛滋病及其他傳染病的預防教育工作,從最基本的學校孩童教起,以及負責家庭教育的父母宣導起(在史瓦濟蘭尤其是母親),讓每個社會人都擁有如何保護自已生命的基本常識,特別是針對家庭計劃及青少年性教育,以及垂直感染的重要影響之宣導,使每個人都成為能夠愛護自已和社會的重要成員,這才是讓一個國家成為健康國度的根源,一邊行醫且一邊做長期的健康評估與問題處理(如特定議題的衛生教育工作),這樣醫療行為才有實際的功效,不然或許是對當地居民有一時的助益,但卻容易淪為走馬看花、蜻蜓點水的點綴工作,對長期生活在當地的人而言,並沒有實質的收獲。行動醫療要考慮的就是醫療行動的本質,它不是為了滿足個人想要做點善事的慾望,或者就是「良心」上的衝動來產生,甚至也會演變成為是為了要達到組織有在做善事的宣傳效果而走,而是確實為了要實地、長期地造福社會人群而來,更甚者即是幫助台灣的愛心更永續的在當地人民心中深植,如此行動醫療服務工作才不至於成為一件勞民傷財的短暫而無持續力之工作,期待未來來自台灣的各個海外醫療服務團隊也在於能為自已的工作加點激勵以外,更深入的對其行動的本質及其意義有所省思,一次又一次的反餽,我相信也就是每一個組織一次又一次的進步力量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