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就接到一通電話,是葉醫師打來的,他連絡我們今天中午要到大使館去,因為蘇參要宴請這次協助路竹會來史國義診的相關人員,包括我、奕誠,還有當地所派遣的衛生部重要人士。大約九點鐘左右,原銘和501請司機載他們到手工藝中心去協助電腦技師上課,我和奕誠就一起跟上路,原因是一起走才不會讓司機為了要再回來團部載我們上去Mbabane必需來回跑四趟,因此先和原銘他們到手工藝中心去參與他們上課,然後大約在中午11:30下課後,換成是原銘他們兩個必需和我們兩個一起前往Mbabane。
當我們抵達Mbabane時,時間還有點早,因為蘇參約的時間是在12:30,在原銘和501打算到mall去打理他們的午餐後,我和奕誠就先上去大使館找余參聊天,余參是和我們特別有緣份,也和我們替代役男十分親近的一名好長官,他總是像大叔一樣的不厭其煩而願意解答我們心中的許多問題,過去在專訓期間也和他聊過,有種非認識不可的人格特質,當他看到我們兩個出現在他房門外時,他馬上放下手邊的工作,走到門外來和我們長聊了好一陣子,要不是他要馬上要去華利宴請當地的市長的話,我們可能還會聊更久。就在我們和余參聊得正開的時候,蘇參上來找我,因為之前幫他處理手機傳簡訊問題的人是我,今天不一樣的是要我幫他再做輸入通訊錄名單的動作,甚至他自已想學起來,不過當我到他辦公室正好幫他做好第一次的輸入時,他的電話就開始接不完了,結果也差不多到了我們必需出發到華利宴客的時間,事實上是蘇參要請我們和衛生部的官員們,但不知道怎麼著,心中老是感覺到是「我們」要一起和衛生部吃飯、交際,這或許就是一種族群的認同感使然,以致於自已會在各種場合之中進行主動的歸類。
從大使館到華利餐廳只有一小段路,我們兩就和蘇參用走路的過去,大約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到達這個號稱是Mbabane最高級的華人餐廳(也就這麼一家而已),一進到餐廳裡頭就看到余參和陳秘書已經在裡面準備另外一處要宴請當地市長的餐點,而我們和蘇參則是選在另一個角落來宴請衛生部人員。蘇參也馬上的到廚房裡面去找老闆娘點菜,不過他不知道我這個小小役男是天生的素食主義者,所以我還特別進去裡面提醒一下要再特別為我準備素菜,不然這個豐盛的午宴我就吃不到了。
在史瓦濟蘭一切的步調都非常的慢,今天不只是衛生部人員來得慢,華利在為我們準備菜肴也是慢到不行,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比我們慢進來的人一道一道的菜都端了出來,而我們的桌上就還是空著的,蘇參要我進去問看看這是怎麼一回事,這樣的情況發生了兩次,意思就是說蘇參已經要我進去問過兩次了,我們的菜肴還是沒出現,後來我就乾脆進去叫廚房先煮我們的湯,不然讓所有人都在那裡等這麼久還真是不好意思,而且這種場面也很費力去維持,就在我要求完之後才發現,原來我們的湯早就煮好了,只不過不是在這個時間送上來而已,就在我離開廚房之後,他湯就馬上送了出來,然後才一道道的接著出現,看到大家(包括我)好像都是餓了很久似的,有了食物出現就非常認真的吃了起來,吃過了一輪才又開始有一些話題,慢慢再把場子熱烙開來。
這個飯局大約是從12:30吃到2:00左右,結束後我們兩也和來時一樣,和蘇參一起用散步回大使館,無論在來或者是回的路上,蘇參都十分的關心我們役男在史瓦濟蘭的生活狀況,來到海外服務真的會讓自已感覺到倍受關懷和照顧,想想未來如果自已也擔任了可以照顧人的角色,那麼也不應該太過於吝惜給予別人一點真誠的關懷。回到大使館,蘇參要我教會他如何輸入手機通訊錄,當然我是義不容辭非常有耐心的一步步、一次次、一通通的協助他輸入完所有他想輸入的名單,我很明白不同世代對不同科技產物的落差,他們這個世代要了解愈來愈快、愈來愈新的科技產物實在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摸透,所以是需要下一代付出更多的心思來協助他們理解當代產品的用法,不應該另眼認為他們不會是應該的,而是要告訴自已,協助長官是來史國服務必要的工作。事後,蘇參知道我們兩人要走路過去mall找原銘和501時,他告訴我他正好要回家,所以可以送我們一程,不然這段路也有點遠,我想他或許不是真的要回家,但開車送我們過去mall的這份心倒是真的,蘇參是帶有一點鄉土味、有點大叔樣,又有一點誠懇的人,好相處而值得尊敬,今天也要特別謝謝他特別請我們兩到Mbabane去吃飯,在路上他特別詢問我們和衛生部人員協助路竹會什麼工作後,也不忘給我們兩個鼓勵的話,這些話不是表面上或者口頭上的說說,是可以讓人感覺到他真的想要理解我們做了什麼,也想要從這份了解當中去表達他的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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