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點多起了個大早,為了和相處十天的路竹會好友們道別和送行,六點整就搭上Vusi的卡車前往Happy Valley,準備用團部的卡車接他們的行李一起到機場。和路竹會配合了這麼多天的行動醫療團,和其中的幾個成員都還算是培養了一點點的友情,這伙人都是非常好相處的,也都是社會各醫療單位的精英份子,我所指的精英並不是說過去我對他們有多了解,而是看他們願意犧牲自已在台灣享受便利而現代化的生活來到史瓦濟蘭,光是這點精神就值得讚揚,如果不是在其觀念上有行醫者應有的救人求世的想法的話,是不會願意來到這樣的國度的,所以在行醫理念上我稱他們為醫療單位的精英,來這裡行醫必需接受不同生活條件和文化衝擊的洗禮,還不是所有台灣的醫學學人所能夠真正去實踐的工作,能夠和這群人做朋友,說實在話,那就是我的榮幸。
這幾天的相處是短暫的,但在他們離開之前,那一種不捨卻是特別的,難得的緣份會在特殊的因緣際會下相遇,來史瓦濟蘭義診的這十八名成員,原本來台灣也不是完全都認識,甚至可以說是都不認識的人,但來到這裡包括我們可以完成這十天來的任務,而且彼此之間配合上都愈來愈有默契,就好像原本就是同一個group一樣,彼此能互相協助也各自都能夠盡其本份地將其工作做好最好的狀態,使得每一個義診經過的地方都受到當地人民的熱烈歡迎,最後也都會在路邊揮手向我們道別,是非常感人的一幕。
和他們從Happy Valley出發,我坐團長的車先和幾位路竹會的同仁們到機場去辦理check in的工作,一到機場我也立刻將所有人的機票和護照交給負責辦理該項業務的施秘書,不過卻發生了一段小小的插曲,他們把登機的時間搞錯了,應該是中午11:30的班機,而不是早上7:00多這樣班,大伙們都是起了個大早要來搭這班飛機的,甚至連大使和南緯汪董、Owen也到現場要來送機,但卻是一件時間搞錯的烏龍登機行程,最後在張會長處理之下還是先進行行李的check in,然後所以人就跟我們一起回來團部休息,這一趟休息時間大約足足有二個半小時,老實說他們待這我們團部這麼久的時間真的是有點無聊,應該是要安排其他時間就乾脆帶他們去逛逛蠟燭工廠和蠟染工廠的,不過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只好就帶一些人逛一下我們團部的基地農場,還有聊聊天,不過比較特別的是楊醫師,他問我看能不能夠帶他出去買個手工藝品,我必然是無能為力的,因為我沒車也沒被充許開車,團部沒有我開車的分,所以只好跟他說我不行帶人出去,不過我之前有買一些藝品,自已覺得還蠻不錯的,看他要不要參考看看,楊醫師還蠻有興趣的,我就帶他到我的房間來看一下我買的木雕、蠟燭和蠟染布,結果他繼秀女和蘭芳兩位大姐之後,算是第二位向我買藝品的,隨後宜伶也跑來找我,看看我還有沒有東西可以給她看,她也想買些東西回去當紀念,最後我總共賣掉一個木雕、三個蠟燭和四張蠟染布,差不多要把我自已全部的東西都賣光了,想想也好,對他們而言,還好我所買的東西等級都還不錯,不只是可以接受的紀念品,而且還都是在喜歡的層次上買了這些東西,不然我也很不好意思,感覺會很像是我在塞東西賣給他們,這種賓主盡歡的情況是最好的了,也算是我幫他們解決了沒有時間自已實際去看藝品的遺憾。
俗話說送君千里還需一別,10:30左右,警車、衛生部的車和南緯的車再度的出現在我們團部,準備要接路竹會到機場去,我們也坐團長的車一起去為他們「再度」送行,這一整個早上就好像好朋友彼此好久不見,需要送很遠的一趟路之後才以依依不捨的看著對方的身影離開,到機場差不多還等了將近五十分鐘,原因是太早到,而他們check in的工作其實本來就做好,就是等登機而已,在等這麼久的情況下,我就看到一位最會不耐煩的蘇醫師又開始受不到長時間的等待,我想耐心或許就是他來非洲最重要也是最需要學習的功課,當醫師是不能沒有耐心的。這個等待的同時,也是我和他們相處和閒聊的最後時光,大伙兒就都在討論方才在我那兒買的藝品,看來大家真的還蠻滿意的,這樣我這個「賣方」也顯得非常的開心,總算讓這群人有收獲的感覺,印象很深的是玟玲把她的棒棒糖給了我,還跟我說希望我在史瓦濟蘭要好好照顧自已,最重要的是要維持這個健康的身體回台灣,這是她最大的期許,非常感動的是我來到史瓦濟蘭到現在,來來去去的很多人,她是第一個這樣子祝福我的人,在布落格上還真的是要好好的感謝她,還有說回台灣要請客的秀女和蘭芳,我會把這個行程安排在回台灣後的「節目」之一的,另外小馬、柏超和楊醫師也熱情的邀我可以去找他們吃飯,大家就在這離別的一刻成為了好朋友,是義診的結束,更像是海外集體醫療學習營的結業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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