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離開史瓦濟蘭的耀仁學長是最後一個離開這裡的第六屆替代役男,昨天晚上在團長和學長一起渡過一個愉快的娛樂之夜(玩橋牌、打wii),雖然早上起床覺得有點累,如果還要再上一天的班的話,我想我鐵定是在辦公室裡呈昏睡狀態的,但我還是起了個大早,在六點半的時候就起床盥洗,準備和葉伯等一行人一起去機場為學長送行。耀仁可以說是我們來到史瓦濟蘭之後用最多時間陪我們的學長(因為其他的學長都已經回台灣除役了),他教我們蠻多在當地生活的想法,也帶我們到許多當地的市集、高球場、馬場、白人英文老師家等等地方去認識當地的文化,他和我們相處的時間是最多的,是個很熱心的人,來這裡再認識他是一件人生當中非常值得的事情,早上為他送行我倒是自已感覺到有點不捨,因為沒有學長會再陪我們了,他走了之後我們就是開始一切自力耕生的生活了,對史瓦的生活型態需要慢慢的、好好的摸索,認識當地也希望自已可以和學長一樣溶入當地生活,並且與技師們、老師們和工人們有著不錯的情感。
下午是會計學習的課程,我想未來我到醫療團的業務應該是會和會計有關的工作,所以高技師(我都稱他為高大哥)就叫我和團部負責會計事務的役男(世鴻)一起去他的辦公室,他要「傳授」技術團處理會計業務的「功夫」,一開始我們都很有精神的聽…到了下午三點半…我開始恍神進入了一種人類精神生活訓練的最高境界~張眼睡覺的功夫,還好有些還是有聽進去,只是工作都是這樣的,如果沒有真正的實踐過後是不會懂得各種事情的實際面目的,所以我想會計我們未來也是需要有更多的時間去執行才有可能蠻得比較熟練。到了差不多四點左右,我和世鴻就拿著筆記本到樓下會議室裡去上Numbuso為我們上的「史語」課程,它的發音真是不好學啊…一堆需要用舌頭去頂上額的發音,我在想該不會以後從史瓦濟蘭回台灣之後,我說的英語會是一口流利的「史國腔」吧!那就很慘了,因為會變成本來懂英文的人以為我不是在講英文,而是在講黑話,哈…最特別的是史語沒有R個這音,而且在他們的字裡面也沒有R這個字,他們是不用R來成立一個字的,真是特別。現在呢…剛剛和高大哥聊完天,今天和高大哥還真是有聊,從史瓦濟蘭的生活聊到成功嶺,然後再聊到他在第二屆替代役時到巴拉圭服役的一些趣事,還有聊到「台灣」,我想台灣的每個人現在對自已的國家認同是沒有問題的,問題在於世界上還有很多的人不認識它,等待我們透過許多的機會讓我們所認識的人都認識到我的國家,這也是我們身為台灣下一代年輕人的責任,雖然有人說把台灣推向世界是沒有用的,沒有人會理我們,但我想…如果連自已的認同都無法由自已表達出來的話,那更不用期望他國的人會認同我們了,自已有努力過別人才有可能幫得上忙,自已都不嘗試著去努力的話,別人是不會主要幫我們行銷台灣形象的,把台灣說出來只是為了要增強我們身邊的人對自已國家的認同而已,沒有其他特別的政治意涵,它無關藍綠,而是關於未來台灣人在國際社會的生存空間,讓台灣走出去也就是讓自已和自已的下一代能夠走出去,不再被認為是「阿六仔」的同路人,不同公司所生產出來的物品品質是不一樣的,不同國家所擁有的人文素質也是不一樣的,世界怎麼可以把我們拿來和不同文化教育出來的國家歸在同一類呢?特別是WHO時常把中國是某種疾病是疫區的範圍畫到台灣的土地上,連同台灣也和對岸一樣變成是疫區…這對台灣這幾十年來的醫學發展是多大的傷害啊!台灣如果自已不走出來的話,未來受阻的、受污辱的不只會是如此而已,所以…怎麼會寫到這裡來呢?總之,年輕一代的我們想法已經不一樣了,我們不是藍也不是綠,我們所想像的只是在思考台灣的未來在哪裡?台面上的政治人物口水又要澈到什麼時候呢?誰曾經先放下自我對特定政黨的成見來思考台灣在世界舞台的地位呢?真該好好深入的省思省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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